灌河风流歌改革    黄海波涛涌明珠

灌南县关工委刘俊林

不知不觉，我在新安镇住了一个甲子。白天行走城区，一条条宽阔明亮的大道，两边绿树成荫，花木艳丽，一座座小区，高楼林立,鳞次栉比，灌河四座大桥如龙卧波，车水马龙，穿梭不停；夜晚，闲步街市，整座城市路灯照耀，霓虹闪烁，游人如织，公园广场，音乐悠扬，劲歌铿锵，街舞翩翩；商场、酒店、网吧、咖啡馆、影剧院，灯火通明。繁忙一天的人们尽享都市文明的夜文化。

我每走过一处，60年来的场景，就会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它的一次次变化，历历在目，宛如就在昨天。1958年，我到灌南以后，因为对历史的好奇和对文化名人的仰慕，先后拜识了久居新安镇的文化前辈卜星光、于通其、闫叟山、赵济源，逐步建立了忘年之交，他们的谈论和阅读有关史料、文献，帮助我打开了新安镇尘封已久的历史记忆。

南来的盐河奔腾不息，到了北方与灌河汇合汹涌向东流入大海，加之千年之前海岸东移，留下了辽阔的滩涂沼泽荒凉之地，到处沟汊芦苇，先民在此以农耕、渔猎、熬盐、制滷为生，繁衍生息。新安镇第一次机遇是汉朝贰师将军李广利海西封侯(《汉书·李广利传》第611页)，新安镇一带沿海滩涂进入汉朝大统一的“王土”，百姓成为汉天子的臣民。再次机遇是明朝太祖朱元璋的“洪武赶散”，朱元璋担心大族蓄势谋反，强行将江南望族大姓赶迁北方荒凉之地，南人北迁成为新安镇新的原始居民，迎来了南北文化交汇，为新安镇的发展奠定了历史基础。先来的徽商名儒程鹏辈来此经营，购买土地设立集市，名为“悦来集”，后来徽商多为歙县人，歙县古为“新安郡”，为不忘乡名祖籍，歙县徽商改“悦来集”为新安镇，引发“悦来集”与“新安镇”名称之争，明崇祯年间，经海州知州陈维公判定，新安镇正式载入海州版图。历经沧桑，新安镇成了以农桑、鱼、盐、南北杂货，水陆运输和营销的建制小镇。清雍正朝进士、历任吏部尚书、漕运总督杨锡绂(江西清江人)在巡视途中经过新安镇写了《新安镇登舟》：“盐河一线汐潮通，百里乘流向晚风。马首正衝泥倦后，坐看明月海天空。”《新安镇舟夜》：“新安六塘尾，武障承其流。中横河一线，盐运此通舟。陆行倦鞍马，一苇聊泳游。是时阳月杪，气候类深秋。霜薄冰未合，月隐星尚稠。双桨摇深夜，历历经荒丘。忽闻声嘹呖，飞飞海西头。嗟尔泽中困，无乃稻梁谋。此邦岁苦涝，十室九敝凋。”(《嘉庆海州直隶州志》第210页)。乾隆朝进士、历任翰林编修、工部右侍郎、漕运总督管干贞(江苏武进人)在途经新安镇往灌云板浦写下《新安镇舟行至板浦》：“幽濑晚扬舲，滩痕露远汀。田荒鹵气白，帆急海潮青。戍火长堤动，村淡短棹腥。怀人邀落月，雁影带疏星。”(松厓集)(《嘉庆海州直隶州志》第211页)。杨锡紱、管干珍的诗描绘了新安镇十年九涝，黎庶靠捞鱼捕虾、熬盐制鹵为生的艰难窘境。

清朝末年，新安镇饱经天灾匪患，走向衰落。之后，又历经民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社会变革，新安镇接受现代文明同时，但战争洗礼亦留下千疮百孔。新中国成立时，新安镇为灌云县新安区区公所所在地。行政建制的新安镇镇公所有工作人员 5 人，公安员1 人，税务员1人。有居民大约3000多人，民居只有少数临街瓦房，百分之九十为破旧茅草平房，2条街道，其余为小街窄巷，1条老街(即现在的新安路)，长1240米，宽5米，1条石头路(即现在的县党校门前的路)长500米，宽6米。街道两边60余家店铺，主要经营油盐酱醋调料、丝绸布匹、日用百货、土产日杂、五金器材、农副产品、海鲜、鸡、鱼、肉类等，手工业作坊有4家缝纫、4家酱园、2个染坊、2家药铺、2家铁匠铺、2个油坊、1个“天源团记”糟坊。清代，新安镇三排巷有卫公书院，乃海州知州卫哲治捐资兴办，学生50人，教师10人，时间不久，因资金短缺而停办。稍后，国子监典籍汪良才捐资在五排巷兴建化成书院，后迁三元宫，改名新工学校，学生100人，教师20人。民国以后，废私塾、兴学校，新安镇设立1所小学，驻地惠祠堂，学生160名，教员7名。

新中国成立后，新安镇百废待兴。历史再次眷顾了新安镇。1957年10月，淮阴地委成立灌南县筹备办事处，1957年12月21日，江苏省人民委员会苏民韦字2126号文件称：经国务院批准，设置灌南县，县人民委员会驻新安镇。建县开始，县委县政府没有办公设施，县筹备办事处会同新安镇党委政府，动员租用临街的100多间民房和社会闲置空房作为临时办公用房，1958年3月1日正式办公。自此，新安镇成为灌南县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在历史长河中，六十年弹指一挥间，然而，新安镇的区域范围、城市规模、市政建设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深刻变化。

1957年建县时，新安镇周边被乱坑坟茔包围，出了南门小桥，路东路西就是两个大乱坑。镇东面，现在的“家得福”、县委三家院的前身是大乱坑。镇北面，现在的供销总社宿舍区、老公安局看守所向北到新安小学的大片地域是集中连片的坟地和沟塘。人民桥西，从工农路向西直到“新文化家园”社区，农田和乱坑相间，现在的人民西路北侧，则是低产洼涝盐碱地。所有乱坑坟地，杂树丛生，荒草繁茂，野犬出没。

伟人说，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新安镇城市规划建设伊始，分为4个功能区：政治功能区、商业功能区、文教功能区、工业功能区。新安路和新兴路中间为政治功能区，新安路和人民路交叉点北侧，兴建县委县政府办公大院，院内建设东西两幢砖木结构的两层小楼，小楼前后建设多排平房，县委县人委暨下属部委办局在此办公。以县委县政府大院为中心，县委县政府大院西侧依次是工商局、法院、公安局、人民银行、工业局、手工业局、人武部；北侧是六四四○部队团部。县委党校从河西种子公司附近迁至石头路原粮食仓库。东侧是新华书店(今新华宾馆)，路东是机关家属区“东家院”。路南家属区叫“南家院”。当时没有自来水，两个家院各打一口砖井，用提桶打水。住户一日三餐淘米、洗菜和洗衣服，都在井台边。大家来自各地，南腔北调说说笑笑，很是热闹。遇到干旱，井台边水桶排起长队等待打水，有的人家花五分至一毛钱一担给挑夫买水。“南家院”因为有机关食堂，建了一座20多米高的水塔，用电动机抽水供应，有时停电了，炊事员和工勤员就用平车装上水箱到大河拉水做饭。 “南家院”西侧隔着一个长状形浅水塘，塘西依次是县政府招待所(今灌南宾馆)、县广播站、大会堂、图书馆(后迁来)、文化馆。说到广播站，不免想到建县初期的十年时间内，因经济困难，广播和电话同线，广播时间把电话关闸扳到广播上，播音结束，播音员说：“请把广播扳到电话上”，农村听不清楚，说是“把棉袍穿在大褂上”，成为笑话。

新兴路两侧是新兴商业功能区，两侧有食品公司、农业生产资料公司，棉麻公司、水产公司、土产公司、日杂公司。百货公司、五化交公司、糖业烟酒公司、饮食服务公司等十大公司。新兴路南段有交通局、运输公司、灌南县轮船站、新安镇粮管所、地方国营面粉厂、灌南电厂(后改为供电局)、建筑工程公司。从交通局向东至新安路是西湖街。西湖街原本是洼地，两边是大水塘，1958年，县委县政府组织机关干部义务劳动，挖塘清淤，修筑出一条街路，水塘本在老街西边，加之杭州西湖、扬州瘦西湖美名的影响，就确定水塘叫“小西湖”，街道叫“小西湖街”。小西湖街道两侧有县印刷厂、邮政局营业部、镇中小学、县蔬菜公司、铁匠铺、布匹、衣服鞋帽等日用百货品小市场。新民路南侧是县白酒厂、油厂。走在商业街上，忘不了建县时夜晚无灯无火的情景。小时候，从山村来到淮阴，感觉城市最大的特点是夜如白昼，街道、商店灯火辉煌，居民习惯丰富灿烂的夜生活，享受现代文明的夜文化。遗憾的是，新安镇交通闭塞，不通电网，夜间照明，用油灯、罩灯，每到夜晚，整座城市黑灯瞎火，悄无动静。三官庙拆走了神像，搭建戏台，晚上唱淮海戏靠马灯或气油灯照明。1958年11月，兴建灌南电厂，当年修建400伏输电线路1条，从电厂出线，由新兴路至南面酒厂，向东经新安路向北转至县人民医院。1959年元旦，电厂发电每晚供电6小时左右。到了3月4日，活塞头烧毁，停机修理，新安镇夜晚又恢复黑暗、平静。直到1960年2月回复投产供电。延至文化大革命结束，新安镇供电量仍然不足，电压调负荷要到晚上9点左右才能供电，这时大家以为等不到电了，便脱衣睡觉，忽然电灯亮了，群众戏称是“脱裤电”(脱裤子睡觉时电来了)。忘不了，1958年大跃进大炼钢铁的场景，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干部职工，在人民桥东边向北沿河堤一带，建了许多小高炉、土窑炉，把居民的饭锅、铁质旧农具砸碎，放在炉里用煤炭、木柴烧，把废铁烧制成铁疙瘩，昼夜浓烟滚滚，劳民伤财，浪费资源，终被叫停。忘不了三年困难时期，居民供应标准80％为玉米、山芋干、豆饼，20％为米面。天未亮，豆腐店门口就排起长队，等待开门凭供应票购买豆制品和苦渣；忘不了，病患者家属，提着几斤原粮，拿着医院和镇机关的证明，期盼所长批条兑换点米面，改善一下病者的生活；忘不了运输公司那两间平房小车站，每天只有两班小客车通淮阴，货运只有三辆抗日战争时期的“道奇”旧卡车，总吨位10吨，搬运货物靠车拉肩抬；忘不了……是那历史一步步走过的足印。

新东路两侧为文教功能区。有灌南县新安民办中学(即现在灌南县第二中学)、灌南县卫校、体育场(文革中，体育场迁移到新兴路东侧，新安粮管所、面粉厂对面，再迁到县棉麻公司北面)、灌南县中学、灌南县师范、灌南县师范附小(随着灌南县师范撤销，师范附小改名为“灌南县实验小学”，灌南中学搬迁到原灌南县师范，县实验小学搬迁到灌南县中学)、县第四中学、新安镇幼儿园、影剧院。新安小学原在惠祠堂，后北迁到现在的校址。1958年到1965年间，文教功能区地域宽阔，虽然建了几座学校和体育场，但仍有一些菜地和大片芦苇、沼泽、水塘，夏天 水鸡、野鸭出没，各种野鸟展翅飞舞，鸣唱不休。一天上午，我在图书馆看过书，顺着芦苇地中弯曲小路去体育场，不料一条有鹅蛋粗、扁担长的花蛇横在路上游动，吓得我只好提心吊胆地悄悄退回来。我把看见蛇的事情告诉一位世代居住新安镇的老公安，老公安说：“水蛇无毒不可怕，雨夜蛇更爱活动，一个晚上他家的窗户爬进5条蛇。”可见当时的荒凉。70岁以上的新安镇老人记忆尤新的是县委县政府1959年元宵节在体育场举办的灯会，各乡镇能工巧匠各显神通，扎制贴有各种戏文的走马灯、荷花灯、百鸟朝凤飞禽灯、龙凤呈祥喜庆灯、狮虎争霸走兽灯、玉兔拜月灯、嫦娥奔月灯、五子登科灯、金猴闹春灯、八仙过海灯、麻姑献寿灯、阖家团圆灯……体育场成了花灯的海洋，全城空巷、加之当时农民文化生活缺乏，附近乡镇群众进城观灯，体育场人山人海，拥挤不堪，有人掉进水沟里，有人被挤倒踩踏。为了安全，多年不办灯会。

再说河西工业功能区。河西是县农场所在地，辖四个工区，从北向南排开，四工区小前庄建有“灌南县建筑材料厂”、、三工区建有“化肥厂”、化工厂、压铸机厂、煤球厂、二工区建有副食品厂酱醋厂、县农业机械厂一工区建有棉织厂、南窑厂、硕湖轮窑厂、县渔场。1962年夏天，我临时当县建筑材料厂与企业整风办公室联络员，因为是年轻单身，被安排在夜间9时后汇报，每晚厂里整风会议结束后，我把会议内容整理好，连夜送到整风办公室。从河西小前庄到人民桥，一路全是玉米、高粱地，夹杂的乱坑坟地，野狗打架狂吠，眼睛发出幽幽绿光，令人毛骨悚然。遇到大雨，遍地大腿深的水，更是行走困难。

文化大革命时期，新安镇市政建设基本停顿，街头、里巷，机关单位、工矿企业，失去了正常的社会秩序、工作秩序，演出一幕幕令人发指的政治丑剧。1966年底，我从县委驻田楼公社合兴大队政治工作队撤回，领导安排我到县红卫兵接待站工作。全国南来北往的“红卫兵”，下车伊始，伊哩哇啦，散传单、开大会，“煽风点火”，揪斗领导人。新安镇道路两旁、大街小巷，到处竖立“大批判专栏”，一个挨着一个。沿街墙壁贴满漫画和大字报。人民桥东的圆台，成为侮辱、斗争所谓“走资派”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集中地，县委主要领导人被强制穿上戏服，夫人脸上被抹满油彩，极尽污蔑之能事。一起被揪斗的还有县委县人委其他领导干部和部委办局负责人，任其“造反派”谩骂、批判、推搡、罚跪，口号声惊天动地。领导人、“黑五类”站大桌、游街、挨打已成家常便饭。文革“打派仗”，从辩论争吵，发展到武斗、抢夺解放军枪支,步步升级。新安镇交通要道建筑哨所碉堡，“造反派”身背枪支，腰挂手榴弹站岗巡逻，恐怖阴云笼罩新安镇。随着解放军实行“支左”，成立“军管会”、1968年4月28日成立灌南县革命委员会，新安镇社会生产、生活秩序才逐步恢复。

党的十一届三中会议以后，改革开放30年，新安镇城市建设突飞猛进，老城区改造，建设河西新城区，创造一个个新奇迹。经江苏省政府批复，硕湖、新安、大圈三乡先后并入新安镇，使新安镇城市扩大建设规模，有了新的区域空间和资源保证。新安镇现在居民182536口人，是改革开放前的4倍，土地面积144平方千米，是改革开放前的6倍。新安镇老城区改造旧貌换新颜：拓宽了人民东路，新安路，新兴路，新东路、新民路，所有路道全部为混凝土路面，实现道路亮化、美化，人车分流。建造了4A级景区“英雄广场”、二郎神遗址公园、修整了五龙口湿地风景区、五障河船闸、兴办现代高科技现代农业园区，无菌蘑菇生产基地、引进台湾“冠台花卉园”、疏浚了悦来河，打造了悦来河美食一条街，百汇步行街。商城、超市星罗棋布，有新安商城，供销大厦，“乐天玛特”、“工农商”、“家得福”、“乐客隆”等超市、“苏宁电器”、“五星电器”、“大众电器”、“永乐电器”等龙头企业，“阿里巴巴”电商入驻新安镇。建设了蔬菜、水果、肉类、活禽、鲜鱼大型批发市场，改造老旧小区、棚户区，开发建设“东苑”、“颐和家园”、“南家院”、“加州海岸”、“南大院”、“瑞景桦庭”等10多个功能齐备的小区。彰显了老城区“人气兴旺、商贸繁荣”的特色。

河西新城区的建设，更是改革开放的辉煌新成就。县委县政府搬迁到周口河畔的新办公大楼，北侧是财政、城建等主要部委办局集中办公区和行政服务中心。随着政治中心西迁，经济、教育、文化、卫生中心亦跟着移动。经济方面：开辟经济开发区、工业园区、苏州商贸城、新天地商贸城、乐购超市、南北码头超市、鹏程路农贸市场等。教育方面：灌南高级中学搬迁到迎宾大道南侧、一路之隔的西侧是华侨双语学校，二桥西头北侧是灌南县初级中学，鹏程路之南是灌南县中等职业技术教育中心建筑群，为了适应小区居民孩子就近入学，建立了长江路小学、香树湾小学、扬州路实验学校，县公立示范幼儿园等；文化方面：行政中心东边，是广阔的市民文化广场、广场北边是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建筑了海西公园，周口河带状公园、硕项湖湿地公园、樱花园；连云港市第一人民医院灌南分院、县新城中医院已建成投入使用，三桥路北侧正在建设灌南县人民体育场，县第一人民医院。交通方面：修筑了南北向的：“苏州路”、“常州路”、“海洲路”、“扬州路”、“泰州路”、“徐州路”；东西向的：“迎宾大道”、“沂河路”、“灌河路”、“人民西路”、“淮河路”、“鹏程路”，新建的连淮铁路亦过境新安。道路纵横，方便出行，每条路都是叠翠流丹、花灯异彩的风景线，都是一首唱不尽的车流人行歌。新建新文化家园、御龙庭、乔庄、金御名城、、锦绣丽都、世纪华城、黄浦银都、名仕佳园等25个小区，高楼林立，风格各异，或古朴典雅、或时尚现代，或异域风情，每个小区，就是一座美丽花园。

跨河建市，桥是必不可少的。明崇祯年新安镇首建木板桥一座，历经沧桑，屡毁屡建。1958年重修木板桥定名“人民桥”。1965年改建钢筋混凝土双曲拱桥，总长250米，宽7.5米。1985年再次拓宽达到12.7米。近年来，随着城区不断扩大，连续建了二桥、三桥、四桥，新建的民生桥也即将通车。一座座桥梁，白天车水马龙，夜晚彩虹映波。

新安镇地处洪泽湖、骆马湖、淮、沭、沂、泗下游，水源丰富，灌河穿城而过，武障河、盐河、六塘河、周口河、等河流汇于境内。作为灌南县城，新安镇被打造成亲水融绿、花卉繁茂，空气清新的美丽宜居城市。走进新安镇，道路通畅、宽阔、明亮，交通便捷，客运直通北京、南京、上海、杭州、合肥等大中城市，海河联运通向五洲四洋；开辟人民英雄广场、海西公园、硕项湖赏樱花、周口河风光带、灌南历史博物馆、石头博物馆、农耕博物馆、二郎神公园、孝文化展馆、五龙口湿地公园、无菌蘑菇基地、现代农业花卉园、葡萄草莓采摘园、农家乐垂钓中心等旅游线路；有多家高中档宾馆，环境优美，设施完善，服务周到；有淮扬菜系、徐(徐州）连(连云港）美食、湘川风味的大酒店和小吃街。文明、善良、热情的新安人时时恭候着四面八方客人的光临。

新安镇已成为灌河之畔、黄海之滨的一颗新的璀璨明珠。